沈确将她的衣衫揉乱，想将她看得更仔细些。

林雨芝轻轻喘息着，不似上次沈确中毒时的那般让他害怕、疼痛，她的的身体在沈确的触碰中变得敏感异常，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愉悦。

沈确擡起头看她，手指却不安分地探寻着，触到一个她从未交付于他人的地方。

“芝芝。”这是沈确第一次如此叫她，仿佛只有到了这一刻，他才有资格亲昵地唤她的名字。

“你也很难受吗？”沈确问，但是视线却未从林雨芝的脸上离开，仿佛看她难耐的表情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嗯。”林雨芝发出的声音有些变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沈确是如何克制住自己的，照理说他被人下了药，应当比她难过百倍千倍才对。

沈确放开她，“芝芝，看着我。”

林雨芝擡起沾染红晕的小脸看着他，他分散她的注意力，却又肆意妄为。

恍然间，她好像看见一只小蝴蝶不断扇动着翅膀，累积攀升，每一次挥动翅膀，都带着对刺破云层瞬间期待，又像看见无数朵烟花在漆黑的夜里突然绽放，看得人的心都颤颤巍巍的。

灯火掩映，人影晃动。

一番云雨，林雨芝觉得自己的身体快散架了，她筋疲力尽地将头趴在沈确的肩膀上，轻轻阖着双眼休息。

沈确轻吻她的耳垂，痒痒的，他轻啓双唇，带着些许缱倦，“芝芝，我还想要。”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沈确，弱小又无助地摇头，“大人，我不行。”

林雨芝从未觉得夜如此漫长过，这一夜她简直未得到片刻喘息，中了合欢散的沈确像不知疲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