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锁定了大概的方向,怕打草惊蛇,还未验证。”沈确回答道。
“这个案子影响恶劣,一旦查出,必是大罪,兇手谨慎些,案子难查也正常。”皇上说。
沈确并不言语,一个案子查了这麽久,进展缓慢,确实没有什麽可以辩解的。
皇上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你母亲又来找过朕了,昨晚的事情朕也都知道了,你母亲这件事情确实办得欠缺考虑,她已然知晓自己错了,想去找你,又怕惹你厌烦,便只能来找朕,我们都是男子,有些话说起来也方便些。”
“陛下为了沈确的事,真是费心了。”沈确说。
事实上,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的母亲,在他的心里母亲一直都是一个和善慈爱、通情达理的人,绝对不是昨天那个样子,暂时不见倒还好些,至少能多给他一点时间去说服自己释怀。
“你也不要对你母亲心生埋怨了,她也是怕你走偏了,幸而昨晚并没有发生什麽,你又是男子,于你而言可能有些冒犯,但所幸并无损失。”皇上说。
“不对,陛下。”
沈确知道伴在君王身侧,就要尽量顺着君王的意思,不是什麽大事就不要忤逆,明哲保身,可是听到皇上的话,他总觉得如鲠在喉。
“哦?”皇上看着他神色严肃,倒是让他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问道:“哪里不对?”
“并不是因为身为男子,没有所谓的损失,就可以在男女之事上为所欲为,有些事情,只能与自己爱的人一起做,倘若不是,皆是羞辱。”沈确说。
皇上听完,竟笑了起来,“好一个倘若不是,皆是羞辱。”
他没想到沈确竟将男女之事看得如此重,与此同时他也在心中暗暗反思自己,还好他对着六宫妃嫔都是一样的爱,差点就让沈确把他给骂了。
见沈确一直不动筷子,皇上又说:“吃饭吧。”
这一次他好像真的没有办法站在乐阳那边了,但他还是叮嘱道:“阿确啊,上次我便同你说过的,要好好处理与你母亲之间的关系,这次你母亲确实有些过分,你可以埋怨她、对她冷淡几日,但是要注意分寸,明白吗?”
“沈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