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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芝和沈确一直跟着他,走进了药铺的后院。

大夫带他们走进屋内,房间里有一位妇人,正拿着针线眯着眼睛做女红,覃初一进门便小声地问她:“师娘,师父睡了吗?”

妇人将手中的针线放下,起身回答道:“还没呢,让他睡觉,他非要等你回来,我说了他两句,他正躲在那儿生气呢。”

林雨芝和沈确顺着妇人的视线看过去,墙角处正有一个背对着他们蹲下的白发苍苍的老头儿。

覃初走到老头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师父,我回来了。”

老头听见声音连忙擡起头,开心地说:“覃初,你终于回来了。”

他语言活泼,全然没有老者的暮气稳重

“好了,乖,该睡觉了。”覃初将老头从地上拉起来,把他扶到床上安置好。

从房里出来以后,林雨芝才问,“他就是你师父吗?他这是怎麽了?”

“也没什麽,就是太老了,糊涂了。”覃初无可奈何地说:“可能师父没有办法帮你解身上的蛊毒了。”

新邻居

有一种希望的火苗好不容易燃起来, 又被一盆水“哗”地一下浇灭了的感觉。

沈确打量着面前的覃初,问道:“你是他的徒弟,难道你不行吗?”

“别别别。”覃初急忙摆手,“我主要是跟师父学习医术, 蛊术我实在是学艺不精。”

“大夫。”林雨芝试探着问, “要不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