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认真的在北镇抚司当差。”乐阳夫人回答道,虽说她最近与阿确因为林雨芝的事情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阿确是个什麽性子的人,她还是非常清楚的,虽说现在有了林雨芝,不像之前那般全身心的扑在北镇抚司的案子上,但也绝不会误了差事的。
皇上阴沉着脸,冷笑一声,“好一个认真地在北镇抚司当差,只怕他的心早就不在北镇抚司了!”
“乐阳不知陛下何意?”
“何意?”皇上从案几上拿起一张纸,胡乱地揉成一团,朝乐阳夫人掷去。
纸团滚到乐阳夫人面前,她捡起地上的纸团,缓缓展开,纸团里的内容顿时让她大惊失色,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这纸上的字迹。
“上厚爱,若上无子,或可成事,有劳费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乐阳夫人失魂落魄地说,眼睛却没有从这短短的一行字上挪开,仔细观察字条上的笔迹,越看心里越是没底。
“你可知道昨夜淑贵妃与她腹中的孩子一尸两命,你可知这字句是在朱太医处搜查出来的,而沈确近日又恰好与朱太医联系密切。”皇上擡手拍在案几上,抑制住想要歇斯底里的沖动,一字一句地说。
“这一定是有人模仿了阿确的字迹想要栽赃陷害。”乐阳急得眼泪在眼框中打转,“陛下是了解阿确的,他是万死都不会动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的。”
皇上冷哼一声,“了解?你了解他吗?你以前有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忤逆你吗?终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陛下!”乐阳夫人哭着叩首,“谋害皇嗣,意图篡位,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还请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