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芝没有说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应怜却收起了先前轻松的模样,一脸严肃地说:“后来我杀了她,代替她成为了饮欢楼的当家人,因为我想不明白,为什麽我过得不好,但是害我深陷泥沼的人却可以过得好?人是要善良,但必要时还是要带些刺的好,你明白吗?”
“我明白。”
应怜双手环胸,又变成一副悠然的样子,说:“只要你开口,我可以替你杀了今日闯进你家的那个贼人。”
“算了吧。”林雨芝拒绝,不禁想起了先前他让王乔富揍得浑身是伤的事,又担心他察觉出来自己是在怀疑他的能力,连忙说道:“但是我的心情已经好的多了,谢谢你帮我,还开导我。”
而且,她自己的事,怎麽能让应怜替她染血呢?
应怜不喜欢过于煽情的场面,又觉得那贼人应当不会再折返回来了,便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你若有事随时叫我。”
“好。”
应怜替她将开着的窗户关回去,其实他也要谢谢她,愿意听他讲这些一直压在心里的事,现在讲出来了,好像走起路来,脚步都轻松了不少。
接下来的日子,林雨芝都在为沈确的事情奔走,常常不在家中。
她也没有再见过斗方,她倒希望斗方能够再次来找她,她也好了结了与他的恩恩怨怨,她甚至还找过他,可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