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找到账款下山的时候,既激动又慌乱,若是有人躲在暗处看到也有可能。

陈巧香娘俩围在黄文弼身边求着,什麽好话都说尽了。见黄文弼一个劲儿地往青梅身上瞥,陈巧香发觉不对劲:“为什麽你要看她?难不成里头也有她什麽事?”

黄文弼得意地勾着唇角,吊儿郎当地说:“我可没说啊。”

“哟,这又是怎麽了?”有好事的带头过来问。

最近一段日子,陈巧香家门口成了看热闹的基地。看到又有新的瓜,大家纷纷聚在门口。

她家门口正好有颗大榕树,不少小孩老是生病就到这边认大榕树做“干爹”。大家习惯聚在这里,閑来无事听听热闹,回去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

陈巧香披头散发红着眼,嗓子哑的勉强说出声音:“黄文弼,你几号看到有人下山的?”

黄文弼照实说:“十三号半夜。”

青梅原本紧张的心一下放下来,她十三号的确去了,但是挖到钱是十五号淩晨!

不过她上山的事到底要瞒下来,不然一定会找到蛛丝马迹。

陈巧香幽幽地走过来,站在青梅面前说:“你十三号半夜干什麽呢?”

青梅说:“睡觉。”

陈巧香憋着气说:“谁能作证?”

“不需要人作证。”青梅小腰一叉根本不带怕的:“你爹不干人事,被绳之以法是应当的。我要是早知道,早就让人把你爹抓起来了,还会留着今天?乡亲们,你们看我说的对不对?”

“对,她爹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