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半个劳动力的问题,若是经不住磨难,人可能就此废了。

“我的意思是大家匿名捐点钱。”

金队长观察着乡亲们的表情,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强制、不记名。一分两分、一块两块随你们愿意。”

要是强制捐款他们确实不愿意,要是这样的话,大家相互看了看,从兜里多多少少翻出点钱捏在手里。

给他们吧,有一点算一点,总归都是乡亲是个心意。

青梅问了问方大嫂和王洋家嫂子,她们都给了两角钱。乡村随礼一场大家也都是五角一块的给,给两角也不算少。小半天的收入呢。

青梅也就给了两角。

这时又有人问了:“带头的独眼龙那麽兇,怎麽就突然变脸了?”

“是啊,刚到咱们村气势汹汹,感觉能杀人。”

这次不等金队长回答,就有人插嘴:“该不会看上咱们青梅同志了吧?青梅同志一出现,他就老实了。”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别乱说,我看是知道青梅同志的对象是谁。”

“谁啊?”

“顾团长啊,你们整天在村子里这点消息都不知道啊?他俩前几天处上了!”

“他俩不是早就处上了吗?”

“不是,青梅同志不是已经住到婆家了吗?”

“啥?青梅同志怀孕了,所以独眼龙不敢动手?”

青梅站在人群当中,木着一张小脸。

这些嚼舌根的,都该将舌头拔火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