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荷理都不理,她闺女金贵着呢,怎麽能让转行的兽医看。

青梅被颠的恶心,坐在农用车后斗里,脑门上被赵小杏敷了块湿手帕。她觉得舒服了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医院病房特有的消毒水味漫过鼻腔,刺激着青梅渐渐地醒过来。她恍惚地看着手背上扎着的点滴,一只大手见她醒过来落在她额头上:“感觉怎麽样?”

青梅嗓子略哑地说:“你怎麽来啦?”

顾轻舟站在床边,背后是窗外树杈上的喜鹊啼叫声。

他眼神之中有担忧也有喜悦。

青梅抓着他的手腕摇摇头说:“还是有点晕,不过已经好多了。没刚才那麽厉害。”

顾轻舟说:“你已经睡了六个小时了。”

青梅咽了咽吐沫,顾轻舟把晾好的温乎水递给她,扶着她起来喝。

青梅润了润唇,跟顾轻舟说:“我是得了什麽重症了吗?怎麽一下子晕过去了。以前我是不晕车的”

顾轻舟笑了笑说:“是有点麻烦。”

青梅说:“你快告诉我。”

“咱们有孩子了。你跟我的孩子。”顾轻舟伸手抚在她肚子上说:“已经三个月,医生说预産期在九月初,孩子目前很健康。”

青梅僵在床上,片刻后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说:“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