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也觉得不知道最好,你看赵五荷现在知道了,这不就担心的都睡不好觉了麽。三五天可以,半个月也可以,要是长年累月下去,情绪病闹出来可就不好办了。
也许他有机会传出消息,迟迟没说,知道赵五荷的性子宁愿发展成怨侣也是为了她考量。
赵五荷心里什麽都明白,就是一时拔不出情绪。
这都半个月,那边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她担心啊。
“我爸是个什麽样的人?”
赵五荷拿着手帕擦了擦眼睛,深深吸口气缓和情绪说:“脾气又臭又倔,成天虎着脸,体格也大,经常会把新兵蛋子吓坏。实际上他心思细腻又体贴,我知道,他是最热爱人民与国家的。”
青梅料想也是这样,要不然生不出两个优秀的好儿子。看来他们的脾气也随爸爸,身高体格也是如此。
青梅渐渐地在心里勾勒出一个高大魁梧又颇有气场的大佬形象,越想越觉得像。
她陪着赵五荷说了会话,跟小燕挤着睡的阮思桥也起来了。
赵五荷不想跟阮思桥说太多,这人就是个大嘴巴,回头让老大跟他媳妇慢慢解释得了。
青梅看到赵五荷打了个哈欠,哄着赵五荷去睡个回笼觉。
“等你睡醒了,就有现成的元宵吃。”青梅像是哄小孩似得,推搡着赵五荷往屋里去:“你想吃花生的还是芝麻的,还是五仁的?”
赵五荷叹口气说:“做黑芝麻的吧,你爸爱吃这一口。”
青梅手下动作一顿,低声说:“他也喜欢。”
这自然指得是顾轻舟。
赵五荷一时又不想睡觉了,拍了拍青梅的肩膀说:“一起过去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