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羽射出,西夷人能举起盾牌抵挡,身下的马却是没有办法。
混乱中,西夷人的攻势一顿,吊桥便在他们眼前又被擡了起来。
“该死!狡猾的东西!”
勒布苏哥哥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耍了。
开城门根本就不是因为有什麽不依靠城墙能给他们造成更大杀伤的陷阱,而是在吓他!
他脸气得涨红。
“攻城!给我攻城!”
他要把漠北得脑袋砍下来,挂在马身上,拖回西夷!
“魏朗去过西突厥?”
谢昭半靠在暗卫们新制的轮椅里,看起来依然十分虚弱。
总归他也看不清,他便用了一条黑绸盖住了眼睛。在黑绸的衬托下,他脸色看起来实在是苍白得有些惊人。
这让他看起来,甚至有些不像活人,倒是有些像庙里用白玉雕刻而成的佛像,不沾一丝人间烟火气。
此时,他正侧耳听着来人的说辞。
这人是他的暗卫从陵城外围带回来的,是他麾下的传令员。
传令员是从天岭关来,原本是要去陵城给“漠北将军”送信,但他到了的时候,陵城已经被西夷人封锁起来,别说是活人,就连一只鸟也飞不出去。
他在周围摸索了几日,最终被谢昭的暗卫发现,带了回来。
那人本来还在犹豫,但见文王还带了援军过来,终于是下定决心,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
谢昭听着沈妙妍的做法,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下意识握紧了轮椅的木制扶手。
他发白的指尖陷进木制扶手之中,留下了几个指印。
白玉制成的佛像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