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寒潭之罚,倒是可以让她试验一番,弄清楚自己是否有这样的特殊体质,若真是这样,那简直是太妙了。
跪满四个时辰,那满寒潭灵力岂不是可以助她突破!
这样一想,倒也不觉得委屈了,她现在就想爬起来跑去寒潭跪他一个时辰看看效果。
她刚有动作便被叶清丞按了回去,盖好被子,只露出一双疑惑的眼睛。
“干嘛呢干嘛呢,还没养好想跑哪去?”叶清丞少年老成,这会儿子看起来都不像师兄了,倒像是她爹。
“我去领罚。”她又想掀开被子跑去寒潭,可看着叶清丞的眼神,却是声音弱了几分,不敢了。
叶清丞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师妹是个怪胎。
“别人恨不得糊弄过去,你倒是好,屁颠屁颠跑过去领罚,怎麽?嫌自己命长了?”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活像是在念经。
她习惯了叶清丞的啰嗦,直接将被子往上一拉,连头都不露出来。
叶清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下白纱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盯着她。
好在她身体棒,两位师兄又舍得给她喂各种补品,没过多久,身体就恢複如常了。
只是她这麽快就活蹦乱跳的,旁人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且不说锁妖塔之难她最受影响,就说这禁术折寿,他们也没看出她有什麽反应。
好像折的不是她的寿一样。
顾清疏还是同往常一样,看起来根本没受这件事影响,没有怨恨与委屈,就这样平淡地接受了所有处罚。
但还是有那麽几个心思细腻的人看出她的改变,她好像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得更深了,甚少笑得开怀,无人时那张脸看着刻薄冷漠,有几次看旁人就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也有些不敢让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