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却开口打断,只是语气温和至极,听不出一分别的意思。
他即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身份,她便不会多问,于是她目光移回自己的手腕,看着那只好看的大手,想将它印在心中。
这只手,她不会忘记的。
偷的
那只手温热又轻柔地触着她的手腕, 像是怕将她弄疼了,灵力在血肉间流动,所过之处红肿渐消, 看起来是好了许多。
她能感受到那灵力流经浑身血脉, 温养着她所有伤口,连带着另一只手和足腕处的伤口都已愈合。
原来在真正强大的实力面前,什麽都不是问题。
哪怕是筋脉尽断, 灵力皆废都能恢複如初。
而外面的这个人究竟是什麽身份,又因何帮她,她不知道。
他并未撤走手, 而是试探性地触着她腕上的镣铐。
“怎麽了?”她垂眸, 虽说看不见他,但还是问了一句。
对方并未立刻作答,只是摸着这冰凉的镣铐,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在想,这东西真碍眼。”
“碍的也是我的眼, 我的事。”她虽说是感激他的,可还是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倒是把外面的人逗笑了。
他握着玄铁镣铐, 轻轻一捏, 那坚不可摧的玄铁便碎成两半, 只留顾清疏瞪大了眼睛。
这人什麽蛮力!
主要是这也不是蛮力能做到的!
然后他又捏碎了另一只手上的镣铐。
好家伙,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