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麽时候说过自己是好人?”顾清疏一笑,狠厉万分。
作戏
不愧是玄剎门的精英, 动作就是快,刚做好决定就拿着刀準备杀过去了。
岑酌和樊璟这两个负责接应的看着翟见月和顾清疏磨刀霍霍向玉罗,惊得话都说不出了。倒是一旁的沈长谙, 时不时指点她们一下, 说这个武器不锋利,那个那个不行之类的。
顾清疏将手中的匕首丢掉,擡头望向沈长谙, 一双凤眼像是要刀人。
“你来。”
他还真从袖子中拿了把刀出来。
黑色的长刀带着肃杀之意,仿佛见惯了血腥,是把实打实的兇器。
沈长谙将长刀塞进她手中, 把着她的手握紧, 任她感受着长刀中流动的力量,那是不输于任何神器的力量。
“这是你的刀?怎麽从来没有见你用过?”
“不需要。”他收回手,还贪恋着余温。
也是,他单是挥挥手,便能化解万千浊气, 自然是用不到武器的,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轻松。
真正有实力的人, 不需要借助外物。
但当他用上这些时, 多半是遇到了什麽不好解决的麻烦。
“此行切记, 自保为先。”他沉声道。
她收起长刀, 拍了拍裙摆的灰站起身来,“这话说得, 好像你不和我们去一样。”
“你做事总是不顾自己, 我还嫌说一遍不够, 要说好多遍,让你做梦都想着这句话。”
地上的翟见月此刻擡起头, 像是朵小蘑菇,左看看顾清疏右看看沈长谙,然后默默埋下了头。
沈长谙看着顾清疏,心头一软,“你只管放心去做,其余的我兜着,不怕做的过了,就怕你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