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心、脸颊、耳垂,又缓缓而下,吻着那全是他的痕迹的脖颈。
一室春色,她感受着这情与欲,还有他的爱,伸手扯过床边的纱帐,将二人的身影藏匿于一片朦胧之后。
白纱无风自扬,他落在她心口的呼吸滚烫。
赴死
顾清疏本来都闭上了眼, 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可那人却停了动作,扯过她的衣袍, 将她的领口拉回原位, 又拿被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不是……怎麽了啊?
沈长谙坐起身,理了理自己淩乱的衣物,嘴里念着。
“不行, 不行不行……”
她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只觉得奇怪。
“你不行?”
这话一出,某人脸色一黑。
怎麽可以说一个男人不行呢!
他长叹一口气, 心中的燥意未平, 还有一团火在烧着,强压下心头的欲念说:“还不是时候,现在太早了,对你不好。”
啊,还有这说法, 顾清疏是没想到的。
但转念一想,这事若是被江别鹤和江别泧知道了, 某人估计会死得很惨。
于是……他们俩就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其实也只有顾清疏盖了被子。
“为什麽不告诉我。”她缩在床角, 看着与她保持安全距离的人, 眉头直抽抽。
沈长谙盘腿而坐, 心中默念了好多遍清心诀,这才能平静地说话。
“你若是知晓这些事, 只会活在压力之下, 我也不想用这件事来牵制你, 让你多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