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又不是傻子,那麽大家业送一半出去谁舍得啊,总得反驳她对付她吧?
回头把她当成穷疯了的神经病就不好了。
至于邵氏的産业,那不一样,那本来就该是她婆婆和丈夫的,她帮忙争回来名正言顺。
再说了,婆婆他们都是邵家所有事情的证人啊,她根本不需要证明什麽,只要铆足了劲儿整垮二房三房就行了。
这麽一想,还是帮婆家底气充足。
叶姗姗决定按下报纸上的线索不提,先把主要精力用来调查酒庄的鬼怪之事。
还好昨晚那个记者拍到的只是她的侧脸,等她找邵玉淑借个长发的假发套戴上,霍达就不会把她跟报纸上的人联想到一起了。
下午,她戴着假发,换了身新买的质朴的连衣裙,打扮得村里村气的,买了些祭拜用的香烛纸钱和水果拎着,撑着雨伞,来到了霍家酒庄。
霍达正在盘货,见到叶姗姗的时候,开心地吹了声口哨:“呦,靓妹来了。”
叶姗姗故作害怕的小声说道:“霍主管,那天回去我晚上没睡好,早上醒不来,没能请假,结果下午再来你们就把我开除了,我好委屈哦。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霍达喜欢看美女,当即放下手里的货单,靠近些,小声道:“什麽事,需要这麽小心?是想跟我约会吗?”
这怎麽可能!叶姗姗气恼,立马拉开了距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有老婆孩子的。”
“……”霍达不豁达了,撇撇嘴回头重新拿起货单,“真没劲!说吧,到底什麽事?”
“霍主管,这里是不是真的闹鬼啊?我就做了一天的学徒工,结果我回去后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呢!梦里那个人一个劲的把我往酒缸里拽,我拼了命的挣扎,结果一点用都没有,愣是拖到上午十点才醒呢。这也太可怕了,怪不得你们酒庄的货都卖不出去了。”叶姗姗委屈地控诉起来,虽然是谎言,但她演技高超,浑然天成。
霍达不说话了,就这麽直勾勾地盯着叶姗姗,过了很久才问道:“拽你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