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行是要过来了,但是要做的事情还有大把,要不是赶上明天收租,她真想现在就去十一家酒行亲自盘点一遍经营的状况。

现在只能往后推一天。

也不知道二房手底下那些人会不会做什麽手脚。

哎,这几乎不用怀疑吧。

她叹了口气,手里拿着花名册,一个一个的吩咐下去,该替换的人员替换,该安排的人员安排,务必要在三天之内,把所有人换成大房自己的。

卧室里,叶姗姗倒在了男人怀里。

她后悔了,羊入虎口。

旗袍也不让她脱,只把拉链和盘扣解开,若隐若现的,不知道他怎麽就激动起来了。

然后就……

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要佣人上来三催四请。

婆婆精心给她收拾的盘发全散了,像个疯子。

她红着脸起床,身体酸酸麻麻的,差点被这个善于僞装的男人折腾散架。

以至于脚刚落地,又回了床上。

餍足的男人靠在床头,一脸坏笑看着她:“你不吃饭了?”

“你好意思说,给我拿内裤去!”刚穿上就要换,也不知道他积攒了多少公粮,天天交还是这麽多。

可是病秧子怎麽出去拿衣服?

邵驰渊只好一通电话打去了主卧,劳烦他妈咪辛苦一趟。

叶姗姗起身开门的时候,都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