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母气得维持不住那装出来的优雅,脸上的褶子层层蕩开,恶狠狠的骂道:“呀屎啦你!死阿灿!”
叶姗姗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
大黄立马扑上来,汪汪汪的控诉大姑母挖苦和嘲讽大房的话。
叶姗姗笑了:“大家听听看,大姑母跟吴梅说的话我有没有漏了哪个字啊?”
她把大黄学来的话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
“阿梅啊,你看,还是你面子大,上次大房办婚礼,我问我老公去不去,结果他二话不说烧了请柬,怎麽也不肯去喝那个晦气东西的喜酒。这次你们三房办婚礼,我还没问呢,他就兴沖沖的準备贺礼去了。”
“阿梅啊,你看,你的两个儿子多帅气,你叫他们努努力,争争气,肯定可以抢在其他几房前头给邵家生下长孙,气死严秀芬那个老女人。”
“阿梅啊,海关那边的事情,我都替你打点好了,二房那边酒水的问题,应该不会公开吧?他们不会出卖我老公吧?”
说到这里,叶姗姗特地停顿了一下。
没办法,大姑母一家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是让她心情大好。
她就发发善心,给这个死老太婆一个辩解的机会好了。
结果大姑母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一听海关,酒水这样的词彙,瞬间吓得脸色煞白,双手颤抖,立马捂着额头,软绵绵地倒在了男人怀里。
“呦,怎麽晕了,跟吴梅学的?”叶姗姗冷笑,视线扫过呜呜啊啊比划着的邵枕洋:“我不会手语,二婶出来跟我说话。”
邵枕洋的老婆是大姑母的小姑子戚锦云,一向好吃懒做,她要是活在唐朝,肯定可以凭借身材优势做个宠妃。
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打牌,反正他们一家只要挂在邵枕海身上吸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