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命的昕昕啊,真是造孽啊。”叶晚晴伤心不已,搂着陆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晚上陆远征回来,两人也没有说话。

睡觉的时候背对着背,各怀心思。

叶晚晴心里有数,军人有军人的傲骨,她不该触他的逆鳞。

可是……

可是她的女儿吃了这麽大的亏,难道就这麽算了?

她越想越是伤心,忍不住哭出声来。

陆远征实在是无奈,只好转过身来哄她:“行了,别哭了。你怀着孩子呢,我不该吼你。可是你也要为我想想,我这都要调走了,临走时还要得罪战友,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再说了,你怎麽知道昕昕以后就找不到更好的了?他们老许家做这种缺德事,早晚有报应!”

“你说得对,明天我带昕昕去做检查,要是能做,就把孩子打了。可是远征,这毕竟是昕昕的头胎,要是……要是不能打呢?”叶晚晴不得不考虑到这个可能。

当初她也是因为头胎没敢打,所以才一错再错。

毕竟身为女人,有几个可以逃过生孩子的命呢,如果打了之后终身不孕,还不如生下来。

反正家里也不是养不起这个女儿,顶多是再多个外孙。

陆远征是讲道理的,只要叶晚晴不闹出去丢他的人就行。

所以他宽慰道:“要是真的不能打,那就不打。我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外孙,到时候咱们的孩子也能有个伴儿,一起玩不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