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超德彻底愣在了原地。
这些特征都很私密很隐蔽,如果不是这个姓宋的跟洪虹真的做了什麽,不可能观察得这麽清楚!
陆超德一瞬间好像被人抽走了脊梁骨,踉跄着后退两步,要靠校门口的院墙撑着,才没有当场倒下。
心口好痛,像是被宋贯林用铁锤敲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生疼。
痛感从心髒蔓延到四肢,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就像是长出了一根布满小刺的荆棘,所过之处,鲜血淋漓。
最后爬上他的喉咙,让他窒息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酸涩瞬间汹涌,化作狼狈的泪水,却被他的不甘狠狠兜住,只在眼眶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
宋贯林以为他还不肯放手,继续补刀:“怎麽,你不信?那好,我告诉你,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不过她不喜欢跟我在小树林里约会,因为那样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会紧张,很快就结束。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跟她去学校后面的招待所。你也知道,那家为了挣钱,早就暗地里取消了对介绍信的要求,只要给钱都能去。钟点房一块钱一个小时,如果是一天,那就是五块钱。”
陆超德诧异地看着他,第一次?
这是什麽鬼话。
洪虹的第一次不是跟他吗?
他不理解,可是,已经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
不管洪虹到底是第几次,起码目前的证据表明,洪虹确实是背着他跟别人好了。
毕竟他们才分手两天。
现在,他只想问清楚:“你们什麽时候在一起的?”
“今年三月份,她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了她一双皮鞋,她经常穿的,你应该认识,白色的那双。前几天降温,我还送了她一件呢子大衣,她也经常穿的,酒红色的那件。陆超德,你识相点,离她远点,她是我的女人了,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你人傻钱多,好骗。不然你以为,你这麽一个二百五,谁能看得上你?”宋贯林说完便走了。
只要陆超德这边彻底死心了,就不怕洪虹再说什麽複合的蠢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