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正中下怀,只是不完全,即便没有做掩护这一说,天涯海角他也不能放手,可又如何宣之于口。
清清嗓子,撩被钻进去,“既然公主晓得,我就先谢吧。”
他背对着她,宽大肩膀挡住半面的光,青麟髓香味悠然,弥漫在整间窄小的竈房中,她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似剪了春光的暖,蕩悠悠地飘着,明明大冬天呀,也不知自己情丝万种个什麽劲。
“哎呀。”忽地叫出声,惹丰臣转过身,“怎麽,可是胃又疼。”
姒夭咬嘴唇,“明明好了,又不舒服,该不会那个药贴过了效力。”
“亏你还与挚舍人学过药,起码也要管整夜,怎会过了,想必贴的地方不对,让我来看一看。”
他一时情急,伸手碰上她的裙带,摸着火似地又收回,心里扑腾半天,自己都晓得自己的脸色,只怕煞白。
既见君子(七)
丰臣平複一下心绪, 连忙赔礼,“殿下,我不是有意的。”
“什麽有意没意啊——”
姒夭不舒服得滚来滚去,顾不得太多, “实在不行, 就揭开看看吧, 是不是地方不对啊, 快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