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好人吶,只怕正人君子过了头。”
他俯身吻她,唇落到额间,“虽说不要紧,还是让挚舍人瞧一下放心,他必定不能真来看你身上的花,只能画下来,其实我早派人传信,但药童说舍人离开齐国已久,要寻一味药,如今大半年过去,依然杳无音讯,他这个人年少时便云游四方,倒也平常,本想着大婚时会见到,可也没人影。”
细致入微,全是为自己着想,姒夭没有不动容的道理,轻声嗫喏,“我又不难受,而且怪好看的吶,夫君不是也喜欢嘛。”
此时此刻说这般话,属实危险,纯属撩拨人,丰臣勾头吻她的唇,笑道:“我虽喜欢,但夫人安康最重要,这朵花很像传说中的物种,叫做玉树琼花,不知夫人有没有听过。”
姒夭想了想,好像舍人讲过,想必也不真,“可能凑巧吧,再说那玉树琼花也没几个人见过,你怎麽知道?”
“我见挚舍人画过,据讲此花生长在天山,美丽鲜豔,可以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姒夭身子僵了下,莫非自己重生是由于这朵花,怎麽可能,她又没见过,平白无故,花的力量也不会落在身上,但为何长出来,细想就是在那次去上辈子住的小院之后,捡到快被火烧尽的字后。
“挚舍人大概很喜欢这种花吧。”
“身为医者,当然对奇花异草感兴趣,不过年事已高,如今还出去云游,半年不归,也让人担心。”
“舍人和个老神仙似的,肯定没事,听说他年少时出门,三四年都有,依我说你也不用派人找,指不定哪天就来了。”
丰臣不同意,“我等他岂不着急,早点定下才能安心,几天后便要入朝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