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衣摆往上提拉,动作十分不自然和僵硬,随着上衣逐渐脱离,他紧窄的腰腹和健硕的腹肌完全暴露出来,肌肉的每一次收缩与舒展,都呈现出一种和谐而匀称的视觉享受。至于裤子,他却怎麽也不肯脱了。

林影也没有纠结这些,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趴下。t”

顾政屿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趴在了地上。他的身材高大而坚实,仿佛在艺术展馆里珍藏的经过精心雕琢的石像,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美感。宽阔的背肌如同山峦起伏,中间一条背沟延伸的曲线清晰漂亮,荷尔蒙的气息弥漫开来,充满了强健的力量感。

“真听话。”林影笑着拍了拍顾政屿的身体,随意的姿态就像是在抚摸一只真正的狗一样。顾政屿的脸庞不由得更热了,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林影接下来竟然直接骑跨到了他身上。

“果然是狼狗,这麽壮。”顾政屿身上紧绷得像是硬邦邦的石块,积蓄着惊人的力量,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林影双腿夹住顾政屿的腰部,能够清晰感受到他腰身的紧致,和体内散发出的滚烫热量。

顾政屿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女人的重量压在他的后背上,明明并不重,却使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那来自女人臀部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和她是怎样的亲密无间。

此刻,他的心髒仿佛被隐形重锤猛击到失去常规的韵律,以异常的速度和混乱的节奏跳动,每一次震幅都令他的胸膛感受到无法言喻的沖击。

他心绪都还没来得及缓和,林影又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侧过头来看向她。

乌发雪肤的女人话语中透着一股玩味和轻佻,“狼狗该怎麽叫?”

顾政屿知道她想让自己做什麽。

但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太羞耻了,太让他难以接受了。

现在林影根本不是那个忍不住照顾的学生或是妹妹了,而是一个能够随时点燃他人欲望的妖邪精怪,顾政屿明明一向只怜惜前者,但此刻面对后者却不知道为什麽,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男人的内心陷入难堪与自惭的涡流,仿佛如今浑身毫无遮拦、裸露无遗,身躯似被无形的魔咒束缚,动弹不得,他双颊羞涩的绯红越来越深,眼中交织着斗争与无奈的纷繁情绪,最后硬生生从喉咙挤出了一声,“汪。”

林影笑得花枝乱颤,那如海藻般垂落的长发也跟着她的动作散乱开来,仿佛被风吹拂的海浪一般摇曳生姿。

顾政屿见她要摔倒在地,反手扶住她帮助其继续坐稳,尽管他的脸上还带着因为难堪而生成的红霞,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了一个年长者的无尽宠溺和温柔。

这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许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基地长,你遗落了一份辅助药物文件,我顺道送来治疗点。”

林影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她俯身靠近顾政屿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基地长,要不要让你的属下进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啊?”

顾政屿的心髒骤然紧缩,他想要起身穿好衣服,不料林影竟然轻拍了下他的臀部。他的身体顿时感到一阵灼烧,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一般红。

如此羞涩情状,即便他现在将衣着整理妥当,许佑进入后瞧见也难免会引发诸多无端的揣测。顾政屿出身于作风严谨的家庭,从来不曾置身在这样不堪的境地,内心涌动着难以名状的害臊,他用哀求的语气低声说道,“不要。”

“基地长?”外面的敲门声不停,许佑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疑惑。

林影唇角轻轻上扬,绽放出一抹恶劣的笑容。她故意用一种几近折磨的力度,缓缓地摩挲着顾政屿的喉结。敏-感处被这样对待,顾政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战栗,他肌肉紧绷如弓,话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音,“不要这样……”

林影并不在意顾政屿的羞愤,她欣赏顾政屿此刻的窘态,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怎麽了?基地长,有人敲门吗?”

顾政屿心跳加速,心髒简直要跳出胸膛似的,他甚至想从窗口直接逃离这里,然而林影游弋在他喉结的指尖,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地束缚在原地。

门外的许佑越发觉得不对劲,“基地长,您在里面吗?”他其实想要问林影,却总不知道该唤她名字,还是……姐姐。

顾政屿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不能再让许佑在外面等待了,他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绪,然后用和平日里一般无二的声音说道,“你把文件放在门口,我现在手里拿着药物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