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麽!”
他的衣服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衣,还要死不死拉开了系带晃悠悠挂在身上,什麽都遮不住。
宋迢完全不敢看,嘴上却依旧不认输:
“不许过来!”
裴仞不理会她的警告,一边朝前走,一边冷笑道:
“胡说?迢迢,你真的很不乖。”
他被她的逃跑勾起了一些很不美好的回忆,眼神暗了暗。
她想逃,她不要他,即使他们已经有这样的关系,他对她来说依然是可以抛弃的人。
她走得那麽利落,侍女说她表现得一切如常。
所以她压根没有犹豫。
可是他怎麽办呢,他抓了好多人,那些可能协助她逃跑的人他都抓了起来,管他们知不知情。
他听见有人指着鼻子骂他疯了,他没有说话。
是,他疯了,没有她,他就是彻t头彻尾的疯子。
刚刚在那间寺院外,他就将里面的所有人都抓了起来,只要她还敢逃,他就要他们死。
幸好,她听他的话回来了。
既然她回来了,那就不许再走了。
陪着他,哪怕下地狱也得陪着他。
裴仞欺身上前,一把便捏住了宋迢的下巴。
宋迢不舒服,用力挣脱,可吃了力,下巴顿时红了起来,眼角也溢出泪水,委屈巴巴:
“疼……”
裴仞眼中的血色褪了些,才将手松开,改为抚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