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眼里怒气彙聚起来,他怒气沖沖地看向沈清筠。

“这是你教的?”

“我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哥哥真是高看我了。”

沈清筠随口回複道。

沈煜不欲与她多争执,看向罗萱, 恶狠狠地说道:

“从古至今女休夫的道理,你——罗萱, 不过是我沈煜的下堂妇罢了,我休你才是,你以此墨对吗?本少爷没那麽吝啬,来人,取上好墨宝前来,我休妻!”

他身后的小厮默默退出门外,前去偏房取了笔墨纸砚前来。

沈煜将就小厮的背直接写下休书。

“罗氏萱娘,五年无所出,性情乖张,就此休弃,今后一别两宽。”

最后一笔落下时,他的心忽然颤动一下。

笔放下,他捏着纸张,心口忽地一堵,不过也就片刻的功夫。

罗萱夺过纸张,另外将自己的也揣到他怀里。

“如此也好,你这寥寥几笔,真是不错,句句是实啊,五年无所出,但是胎死腹中,性情乖张,你我成亲之情便认识你娶我时,我就是这样的心性,不成想有一日会变成这样,罢了,前事随风去罢,那我的嫁妆我得全部收回,堂堂威宁伯府想必不会倾吞我一介妇人的安身立命之本。”

她直勾勾地看着沈複,此人秉性她岂会不知呢?

那些钱财要不要得到嫁妆其实不重要,至少在她离开之前非得让他脱一层皮。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你莫不是以为我沈煜会看得上你那三瓜两枣,你的东西我从未动过一分,全是你自己管着的,何必前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