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宁不鹹不淡地回複。

她顺便给了身旁之人一人一个眼色,李琦立即下巴沖上去,亮出自己的武器。

“咣咣咣!”

“你识相的就把人放了,不然我们太子妃一定不放过你!”

“哼!好大的口气,就算是太子也不一定这般盛气淩人,太子妃何以拦住草民去路,就为了这人?”

慕言握着绳索的手又用力了些。

他原以为这人和沈清筠有亲,本想多说几句话,没曾想,竟是个这样的。

这时,沈则宁不熟练地下马,大步朝着他走来:

“当朝员外郎哪里是你一介平民能够动手动脚的,霍大人是奉旨前来,现在理应回京。”

说完,她拿出一块令牌,

“见金牌如陛下亲临,慕先生不会是要与皇上作对吧?”

慕言冷笑一声道:

“哈哈,此事您还是去找巡按大人为妙,你们二人一位手持尚方宝剑,一位手握金牌,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教书先生,实在无能为力,劳请太子妃前往琼山书院,与山长商议一番,在下这便告辞。”

他冷眼看着身前这一男一女,突然跨步到李琦面前,将那锋利的刀刃徒手折断。

“你!”

李琦被气得七窍生烟。

慕言说道:

“这剑太钝,大人还是重新造一把剑为好。”

话音才落,他就带着犯人前往地牢。

到时,牢门前的守卫个个兇神恶煞的。

慕言一看就知道他们不简单,一手拉着人,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了他们的武器。

“承让了诸位,在下先行,之后太子殿下的近卫队就赶来,诸位若是还怜悯家中妻儿,可千万要藏好了尾巴。”

声音宛若山间清风,落入他们耳中却像是地狱催命的鸣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