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有些低声下气。
沈清筠道:
“那我就明白了。”
然后她看着林宴,说道:
“娘,事已至此,也无他法了,解药当然只有沈则宁知道,我一定想办法帮他取得解药,那时,再做打算。”
她还是要和离,别说他是原书里那样暴戾的人,就算不是也不行。
婚礼上有一只鸡来羞辱她,还有洞房花烛那一剑之仇,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孩子,那我问你,你还想和离吗?”
沈清筠看她情绪有点不稳定,这个时候也没必要拿话来刺激她了。
沈清筠摇摇头,道:
“我说了似乎不算,娘,我问你,父亲娶你之时,可曾用公鸡相迎?”
林宴脸色极其难看,她摇头。
沈清筠继续问:
“那他可曾用剑刺破你的盖头,直达你的脖颈,剑锋刺进肌肤,又可曾一声不吭就走了?”
林宴再次摇头。
他们是少年夫妻,沙场上的搭档,感情顺其自然。得之淡然。
“筠儿,我,你能相信我吗?他本性不坏的,日子长了你们一定会很恩爱的!”
“短日尚且过不去,何谈长久?他这样厌恶我,更别说什麽以后了,他日见了侯爷再做商量,我多谢娘你这样看重我,可是感情之事,是与他,让我们两个人自行解决吧!”
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