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像一个跟现任解释自己所谓的前任白月光其实只是不痛不痒的蚊子血而已。
甚至在她这里,对面连蚊子血都算不上,她连前任都没有,偏偏还很难解释。
“跟老子有什麽关系。”
这大概是从刚才到现在,男人说出口的第一句话,虽然一如既往的很难听。
许安轻轻叹了口气,软了声调。
“只跟你有关系,我得让你知道,我跟高进诚没有什麽关系。”
“你现在是我……男人,我要跟你解释。”
“呵。”男人低嘲一声,声音在寒冷的冬夜里都有些刺耳。
“许安。”
“你是在跟你那个哥哥解释,不是跟我。”
“老子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局外人。”
“许安,你刚才还想把老子赶出去!”
许安轻轻抿了抿唇,在黑暗里,微微歪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只能看到男人冷硬的轮廓和有些不耐的神色。
许安微微垂眸,视线落在男人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上。
她眸光微闪,冰凉的指尖反複撚了撚,微微一动,伸过去轻轻试探的握住男人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冰凉又粗糙,许安慢慢握在手心。
几乎在她握上去的一瞬间,男人条件反射的抽开,像是一个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
周遇的视线直到现在才舍得落在身边的许安身上。
盯着女人垂在半空的那双手,哑声道。
“许安,发什麽疯。”
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