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刻,他还是清楚地意识到。
她受了委屈。
因为他。
心底就好似被针轻轻刺了一下,泛起很莫名的情绪。
清晨梦醒,楚存阙只将这梦当作场荒诞不经的梦。
然情绪却从梦中一路蔓延……
袖箭
玉胭要学防身之术。
动静不算小,传到楚存阙耳里。
她先是回玉府,缠着她阿兄,要她阿兄给她找位武师。
然她吃不了苦。
玉衡给她找的,是从前玉相给玉衡找的那位武师,是曾经宫里的侍卫,姓张,后来伤到胳膊,不当侍卫了,改教人习武。
张武师是玉相挑的,分外严厉。
面对玉胭时,虽因玉胭是女子略有收敛,却依旧严格。
第一日,玉胭尚能好好去学。
第二日,仍温温和和的,瞧着好脾气,实则耍起了小性子,怎麽也不愿踏出房门。
楚存阙听闻此事时,莫名地,眼前竟好似浮现出玉胭赖在房里不愿出来的模样。
从前玉胭不愿再学骑马时,有段日子,也是这般。
自然,此事只在楚存阙耳边一晃而过。
从那日回府起,楚存阙愈发忙碌,捉的刺客活口要审,手下有异心者要清……
然这日楚存阙途经左卫兵器库,鬼使阴差地推开兵器库大门。
里头侍卫朝他行礼。
楚存阙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