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衙差手疾眼快,一把拉住她,“三娘子,冷静”
“别拦着我,让我杀了她!”
白明霁有些意外。
白楚平日里软弱不堪,说话都不敢大声,而阮嫣时常一张笑脸,骂人的话都是带着笑说出来的,以往没看出来两人有哪里像,如今倒是看出来了,撒泼起来一个样。
一来就掐上了,王詹背心一阵冷汗。
这才开始呢
沉住一口气,继续照着章程来,问道:“三娘子深夜击鼓,有何冤?”
白楚被人拉住胳膊,近不了身,悲痛地瘫坐在地上,眼里满是不甘的恨意,声声啼血控诉道:“我以白家三姑娘之名,状告白家大娘子白明霁,杀害了白府的姨娘阮嫣。”
按理说,这时候王詹应该问:“有何证据?”
但白家那点破事,京城早就传遍了,这位白大姑娘生母与姨娘的戏码才刚落幕不过两年,衆人都还记得。
白家主母的死,即便不同那位阮姨娘有关,多半也脱不了干系,自此这白大娘子与那姨娘水火不容,最后还是阮姨娘败下阵,离开了白府。
这些年大娘子没暗地里解决,已是稀奇,殊不知这一出手又落下了痕迹。
王詹自然不能让她在此时当真拿出证物,给自己找麻烦,转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晏长陵。
接下来就是卖他面子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