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白明霁还低头来看他的靴子,“靴子是干净的,没留下印记,我也不重,没压着夫君吧?”
他周身都是石头,应该踩不痛。
确实不痛,但被一个人踩了一脚,不可能没感觉,微微的钝痛,转瞬即逝,留下来的便是漫长的酥麻。
晏长陵盯着她的眼睛,没做声,立在马下沉默了一阵,突然擡脚蹬向了马屁。
骏马瞬间撒腿往前。
白明霁压根儿就没準备好,还没来得及牵缰绳,身子控制不住往后仰去。
正紧张,马背上又跃上了来一人,及时扶正了她后仰的腰肢。
平日他坐在那没感觉,如今两人在马背上,有了自己做对比,便觉身后的人如同一座山罩,结实胸膛稳住她的后勺脑。
晏长陵伸手去牵套在马头上的缰绳,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偏下头来问她:“怕了?”
男子的气息与女人不一样,无论是儒雅的还是粗矿类型,天生带着一股霸占与侵略,最近没见他用鲜花,身上是澡豆的气味。
清淡又清冽。
白明霁心口一紧。
“”报複心真重。
晏长陵扫了一眼她颤动的眼睫,松开了她,“怕了就规矩一些。”
白明霁不是个服气的主:“我做什麽了要规矩?”
晏长陵扯了一下唇角,空出的那只手搂住了她的腰,孟地往自己身上一按,如愿地听到了她一声闷哼后,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一夹马肚,疾驰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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