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死了吗?他怎麽就进了宫,还爬到那个位置。
第一总管
孟弘猛地一个机灵,心头大震,他是太监?!
看孟弘的反应,孟挽知道他想到了这一层上,轻声道:“他不是被劫匪所杀,是被父亲雇人所害,那些人在杀他之前,动用了私刑。”孟挽的声音突然哽塞,换了一口长气,轻笑道:“就因为他爱错了人。”
“父亲觉他配不上我,便要把他毁了。”
孟弘已被这些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几年前,姐姐在看到他时的反应,与你一样,她知道”孟挽脸色陡然一便,眸子里夹杂着愤怒,恨声道:“她明明知道是父亲害了她,可她还来劝我,要我为父亲着想,要我把他忘了”
“她一辈子爱而不得,怎能知道什麽是至死不渝,要我怎麽忘?我与他能走到今日这步,我们付出了太多,如今就差最后一步了,若能成功,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一家人在一起。
底下的人似乎感应到了两人的目光,擡头望了过来。
与孟挽的视线对上后,李高微微一笑,隔着人潮声,虽没说话,可那目光里全是温柔,须臾低下头,从身旁牵出了一位七岁左右的孩童。
孟挽在看到那位孩童后,眸子里蓄着的一汪眼泪,再也没有忍住,落了下来。
孟弘呆呆地盯着那位与孟挽七分像的孩童,一道又一道的惊雷,接二连三地劈下来,他转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孟挽。
可在看到她满脸的泪水后,不用再问,便也猜到了那位孩童是谁的孩子。
难怪她当年会妥协,去了庄子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