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就按小的之前说的法子办吧,就算不为自己想想,您也得为宋小姐想想啊。”
听到宋小姐三个字,岑嘉树有些动摇了。
宋锦儿只是个庶女,在家就因为才华横溢被宋家的嫡母和嫡女欺负,若是在外面,再遭到虞安和的刁难,凭宋家上下的势利眼行径,宋锦儿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
现在也唯有坏了虞安歌的名声,把握主动权,才能勉强破局。
可是虞安歌毕竟是他放在心里这麽多年的女子。
岑嘉树闭上眼,挣扎许久后,还是道:“你且去传信,不要说虞妹妹私德不修,只说她性情兇悍,貌若无盐便罢。”
岑嘉树心中有愧,可是他才刚入仕途,现在右手执笔有碍,若再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只怕还未入仕,就要止步了。
仆从附和道:“公子此话没有半分辱没虞小姐,她刚见到您就提剑劈砍桌椅,还不肯露脸,不是性情兇悍,貌若无盐是什麽?”
岑嘉树闭上眼,像是累极了:“去吧。”
仆从低着头从屋子里,嘴角悄悄扬起一抹诡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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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日,几人各自修养疗伤,府衙还算相安无事。
只是虞安歌暗自着急,虽然刻意压着消息,但岐州剿匪闹出来的动静不算小,若是被爹爹和哥哥知道后找来,难免多生事端。
另一边的岑嘉树同样着急,一来他觉得自己的右手不该就这麽被废了,想要快些回京,延请名医疗伤。
府衙里的大夫或许是听了虞安歌的吩咐,对他右手的伤十分不上心,刘御医也终日围在商清晏旁边,等閑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