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狩猎了,他甚至怀疑,这个堂兄拉不拉得动弓箭。
四皇子又看向虞安歌的兽篓,见她兽篓里的东西不断晃动,便没话找话道:“你呢,你都猎了什麽?”
虞安歌道:“一只狐貍,两只兔子,还有一只山鸡。”
四皇子骑马走近,虞安歌便解开兽篓给他看。
但一看里面的情形,虞安歌直接傻眼了。
原本雪白的狐貍现在满身都是血,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虞安歌伸手把狐貍揪出来,发现它身下的兔子和山鸡全都没了呼吸,成了白狐貍的盘中餐。
白狐貍在虞安歌的手里,还心大的舔了舔嘴角,想来刚刚着实被它饱餐了一顿。
四皇子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虞安歌,嗤道:“把狐貍跟兔子山鸡放一块儿,有够傻的。”
虞安歌有些无语,才多大一会儿功夫,这里就有两个人被骂傻了。
虞安歌只有哥哥没有弟弟,但她想,如果四皇子是他弟弟,跟她说话这种气沖沖的腔调,她肯定一巴掌扇他脑袋上。
可惜四皇子不是她弟弟,而是皇亲贵胄,她除了闭嘴也不能做什麽。
小白狐被拎久了又挣扎起来,虞安歌总拎着狐貍也不是事儿,只能把它放回去继续吃饭。
这时一个帕子递了过来,虞安歌看向手的主人,商清晏正皱着眉头,颇为嫌弃道:“擦手。”
虞安歌知道他的洁癖又犯了,便顺势将帕子接了过来,将拎狐貍的手细细擦干净。
四皇子看他俩这麽默契,不知道又犯什麽毛病,嘟囔道:“真矫情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