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晏倒是觉得事情没有那麽简单,他静静看着虞安歌,月色朦胧,虞安歌脸上虽有醉态,但眼神清明,张弛有度,只怕她的目的不单是舞剑。
恒亲王看得兴起,酒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撑得肚子又鼓了几分。
可就在恒亲王拎起酒坛子,仰着头往嘴里倒酒时,一把剑横空出现,直直朝着恒亲王袭来。
恒亲王酒喝多了,脑中混沌,反应迟缓,危险降临,他竟然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
虞安歌手中的剑脱手而出,那剑竟然像长眼一般,直接打破了恒亲王手中的酒坛。
酒坛应声而碎,酒水自上而下,洒了恒亲王一脸,酒香味肆意散来。
若是那剑再偏一点儿,就会插入恒亲王的脑袋了。
恒亲王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自然被吓得魂飞魄散,呆若木鸡。
酒水顺着他的衣襟,一滴,两滴,三滴滴落在地。
虞安歌仿佛卸力般,在场上摇摇晃晃,找不到一个支撑点。
好在鱼书眼疾手快,把酒醉的虞安歌搀扶住,虞安歌才不至于跌倒。
在衆人还未从刚才的变故中醒神时,虞安歌就摇头晃脑,找起了剑。
“剑呢?我的剑呢?我的剑刚刚还在手里,怎麽一眨眼就不见了?”
她自言自语中,仿佛刚刚的意外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恒亲王终于回过神来,身子一动,便瘫软成了一坨,坐在席上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