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龚知府又觉得派出去的那批人无用,竟让向家所运的官盐还能打捞出来那麽多。
龚知府道:“哦?不知道虞大人此行,可有什麽收获?”
虞安歌看了一眼向怡,眼中一片冷然:“我没什麽收获,倒是思惠夫人险些命丧淮水。”
“什麽?”龚知府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当即放下酒杯,从上座走了下来。
他来到向怡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而后焦急问道:“这是发生了什麽事,思惠夫人可受了什麽伤?”
向怡道:“此次向家往崇义县运送官盐,谁知淮水上的水匪那般兇狠,竟公然抢夺官盐。”
这事虽是龚知府等人做的,但此时衆人全都愤然道:“这淮水水匪居然这麽大胆!官盐也敢抢!”
另有人道:“会不会是他们不知道那是官盐?思惠夫人可报名号了?”
向怡凄然道:“我人就在那里,怎麽会没报名号,所有侍卫嗓子都要喊哑了。依然阻止不了那些水匪抢盐。若非护卫保护,只怕我也要命丧淮水。”
龚知府派人去毁盐,倒不是不忐忑,此时向怡直接说水匪,正好给了龚知府甩锅的机会。
龚知府愤然道:“水匪可恶!”
向怡道:“岂止可恶!简直可恨!”
说着,向怡就哭了起来:“此番向家所运官盐,乃是新盐第一批,意义非同小可,若是被圣上知道,只怕要降罪于向家。”
话虽这麽说,但龚知府十分仁厚道:“思惠夫人放心,是那些水匪的错,不是向家的错,我等自会帮思惠夫人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