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晏道:“怎麽了?”
梅风道:“虞公子在城西买了一处宅院,最近天天往那里跑。”
自从发现虞公子和他家主子的暧昧后,梅风便对虞安歌多了几分关注。
他扎根江南多年,有自己的人脉网,所以虞公子这几天的举动虽然低调,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商清晏眼中起了一抹疑惑:“她买宅院做什麽?”
梅风道:“属下也不知道,只打听到宅院里住着一个人。”
商清晏语气不自觉发冷:“什麽人?”
梅风道:“不知道,只知道虞公子对其十分宝贝,将宅院护得严丝合缝,任属下怎麽试探,都探不到一点儿信息,不过虞公子每次从宅院离开,都颇为依依不舍。”
商清晏脸色阴沉下来。
梅风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属下怀疑是金屋藏娇?”
商清晏皱眉道:“别胡说!你连里面是男人女人都不清楚,说什麽金屋藏娇。”
梅风道:“主子,男人女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虞公子对里面人的态度,实在值得琢磨。”
商清晏看了梅风一会儿,才撇过眼去:“没什麽值得琢磨的。”
梅风道:“主子就不好奇吗?虞公子那样一个不近人情之人,却每每对宅院里的人含情脉脉。”
商清晏心绪有些不平,手下的琴弦怎麽也调不好,索性放手,站了起来:“够了,不过是你的臆想。”
什麽含情脉脉,那个人心狠手辣,就是在他面前都始终保持着几分清醒,若是能含情脉脉才是见鬼。
梅风却一改往日的奸诈,颇为认真道:“属下若有半句虚言,就让属下丢钱!主子,虞公子对宅院里的人真的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