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弃子的不只是这些把龚知府供出来的盐官,还有龚知府本人。
鱼书也想得明白这一点,对虞安歌道:“公子,现在怎麽办?”
虞安歌鼻尖抽动,回头看向郭康,刚刚在恐惧之下,他竟然尿裤子了。
虞安歌紧皱眉头,拿帕子捂住口鼻,对鱼书道:“抓到跟这杀手接头的人,带过来。”
鱼书的动作很快,不到两个时辰,就顺藤摸瓜,抓到了三个人。
其中一人,是龚知府亲随的一个表兄。
看到那人,郭康彻底认清现实,再不抵抗,跪在虞安歌面前,耷拉着头啜泣。
虞安歌道:“怎麽做,你都没有活路可走,但是你听我的,我能保全你的家人。”
郭康满脸泪水:“太子一手遮天,你怎麽斗得过太子?”
虞安歌道:“我斗不斗得过是我的事,该怎麽选是你的事。”
郭康没再犹豫,便一口答应下来。
太子既然有心灭口,他和家人便再无活路,若按虞安歌说的做,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郭康痛哭流涕起来:“我听虞大人的,虞大人想让我怎麽做,我便怎麽做。”
虞安歌道:“还算识相。”
她拍拍手,鱼书便带进来一个大夫,给半死不活的郭康治病。
到了天亮时分,龚知府横竖睡不着,一起床便唤来亲随,询问暗杀的结果。
那亲随战战兢兢道:“小的那表兄,至今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