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抓住机会,打蛇上棍,在他肩膀上不肯下来。
这个时候,费逸春若是跟她坚持僵持着,最终的结果也只是两个人精力耗尽,不尴不尬地打个平手。
可费逸春太想赢了,又或者说,应苍给他下了明确的命令,必须要他把她给伤了。
二人打斗正酣,最忌讳有人在一旁指手画脚,费逸春便是在应苍的催促下,想要搏一把虞安歌的反应。
结果很显然,他输得彻底,一双眼睛都输没了。
应苍听到虞安歌这颇具奚落的话,擡起头去看虞安歌,眼中氤氲着无限怨怒。
费逸春是他手下一大猛将,以后能在战场上替他打天下之人,没想到废在了虞安歌一个女子手里,这让应苍焉能不恨?
虞安和也在此时沖到了虞安歌身边,却是不敢轻易碰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囫囵了:“你怎麽样?受伤?哪里受伤了吗?哪里疼?”
虞安歌摊开手,故作轻松道:“我好得很。”
虞安和道:“怎麽会好得很?”
虞安和可是眼睁睁看着妹妹被费逸春举起来往地上摔了两下,怎麽可能好得很?
可虞安歌的确面色如常,嘴角还挂着轻蔑的笑。
费逸春还在地上哀嚎,应苍只觉虞安歌的笑刺眼,便站起身来,指着虞安歌的鼻子质问:“既是比剑,点到为止,你为何要如此伤人!”
虞安歌心里不是没有火气,直接回怼。
“既是比剑,费大人为何弃剑将我举起摔下?”
“既是点到为止,为何摔了一次不成,又摔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