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正伸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皱眉道:“公子,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您就别摆少爷的架子了。”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丢在岑嘉树跟前:“念在咱们主仆一场,这把匕首留给公子,公子您自求多福吧。”
说罢,田正扬长而去。
岑嘉树在后面追了几步,却又狼狈跌倒。
他不明白,怎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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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记骑在马上,四千兵马紧跟其后,他始终留意着两路的情况,不断派出斥候前去打探。
这麽小心翼翼地走着,一个斥候从前方跑来,对付记跪下道:“将军,前方有兵马!”
付记当即命人排兵布阵,并问道:“凤翔将军她带了多少人?”
斥候道:“方才属下伏地而听,对方人马似乎不多。”
付记心生警惕:“不可能!凤翔将军既然已经放弃了崇涧,就一定会带着所有兵马赶去围堵圣上的军队。再去探!”
斥候再去探,过来一会儿回来道:“将军,前方兵马果真不多,听声音,似乎只有两三千人。”
付记遥望前方,想到跟凤翔将军交手的那几次,甚至凤翔将军不按规矩出牌。
付记道:“凤翔将军从崇涧撤出,不可能只有两三千人,定是前方有诈!所有人都注意,莫要轻举妄动!”
因着付记的话,所有兵马都紧着一根弦。
如此等了足有三个时辰,将士们身心俱疲,却也不见凤翔将军的兵马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