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为了一己私欲,走上这条通敌叛国之路,最后却将一切罪过,都归于旁人。”
岑嘉树依然执迷不悟:“若不是你,我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探花郎!”
虞安歌道:“若没有我,你依然会为了权势,走上这条路。”
上辈子,可没有人毁了他的右手。
上辈子,岑嘉树这个探花郎可谓春风得意。
可结果呢?
他不还是投靠了凉国,出卖了大殷。
事已至此,岑嘉树愿不愿意承认,虞安歌已经不在乎了。
她命鱼书和一个兵卒将岑嘉树强行拖起来,而后自己拉弓,将自己前世的死法,原封不动还给了他。
前世的仇恨彻底了却,虞安歌深呼吸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中,带着一丝血腥味,却让她十分痛快。
回去后,商清晏第一时间便是给虞安歌又找了一双鞋,非要她换上。
虞安歌无奈一笑,但知道商清晏此人的洁癖有多严重,还是换上了新的。
同时,虞安歌看着蹲在地上,亲手给自己穿鞋的商清晏,又不免有些疑惑。
说他不洁癖吧,他连自己鞋底踹了岑嘉树都受不了。
可说他洁癖吧,他又亲自给她换鞋,上辈子替她收尸。
商清晏擡头,看着虞安歌眼中的质疑,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麽:“因为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