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劝他哥弄老鼠药下在鸡食的事都交代了。

徐安气得沖他脑袋连拍两下,“你个缺德的怂货,亏你敢想啊,你知道为了养那些鸡鸭和数十头小猪崽,大队把年底分给社员们的工钱都给拿出来用了,真要是有个好歹,知道损失有多严重吗?”

兆广良怂怂的抱住脑袋,哭喊:“我自己也就是口头瞎说说,没真敢做,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的。”

一组组长气笑了,涉及到有可能伤害集体利益的事,他也动了真火。

“如果有人给你打包票,你是不是就敢了。”

这话暗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兆广坤自然也听出来了,立即表态:“就算我不服气周家父子,但是涉及集体社员的利益,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的。”

“是啊,是啊,我一瞎说出口,我哥就连踹了我几脚,还把我大骂了一顿,我哥不会这麽做的。”兆广良慌张摇头道。

徐安厉声怒斥:“总之那些鸡鸭以后要是有啥问题,我不管别的,就找你算账。”

兆广良惧怕的缩了缩脖子。

周安福目光炯炯的盯着兆广坤,“身为一个干部,你做出这种事,无论如何都得受罚。

念在共事多年,这次我们私下解决,如果再犯错误,我绝不会心慈手软,到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兆广坤紧握起拳头,挑衅看着周安福,“怎麽个私下解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