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好样的,不愧是咱们的子弟兵。”
短发女人讨好道:“这位同志,你还是坐这里吧,我不会再无理取闹了。”
周孝良才不想让二哥,跟这种奇葩女人坐一起,硬邦邦的回了句:“不必了。”
然后跟两位乘警说了一声,就拉着二哥的手,往另一边走。
“小罗,麻烦帮我盯着点,我跟我二哥说点话。”
被叫小罗的另一个乘务员应了声,相互照应的事他们平时也没少做。
周孝良将二哥带回他们工作人员,休息的小单间,神情严肃且心焦询问。
“哥,你眼睛咋的啦?为什麽还蒙上纱布了?还有你脸颊边的伤疤,是烫出来的?”
周卫国微微侧头,故作轻松道:“嗐…,没多严重,你别担心。”
都伤成这样怎能不担心,周孝良急得快暴走了,霍地站起来走了几步,猛的转身,手背拍着手吶喊。
“不严重?你这样子要是出现在娘面前,她能直接昏死过去,你信不信?”
周卫国沉默了,这正是他最担心的。
如果可以他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回来,如今成了个废人,出现在爹娘面前,这是要深深剜他们的心啊。
他宁愿一辈子躲着父母,远远的关注着,也不要让他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模样。
可是转业的话,多数都要发回到原籍,所有手续也都得经手生産大队办公室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