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要脸了,为了让生活更好一点,我的性格变得泼辣,强势不讲道理,因为只要闹腾得厉害,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

“当年应付完我婆婆,我就想把这个野种给掐死,只可惜村子里又闹了旱灾,跟我们同路的镖局打手,很喜欢这小崽子,为了沾他的光跟他一路走,我才勉强留下他。”

周安福听到这里,心头一动,想起了一些往事,不禁感叹还真险啊。

偏头对周璇说:“她所说的镖局打手是你爷爷的师弟,当年他带着一些人来投奔你爷爷,张顺来一家就在其中。”

“那就是师叔爷爷喽,后来他去哪了?”

周安福摇摇头,“不知道,后来就不知所蹤了。”

周璇分明看到大伯向他眨眼,说明这位师叔爷爷的行蹤,是不能在这里提的,于是便不再提这个话题。

徐安不耐听张婆子继续发表她所谓的歪理,大手一挥沖周孝仁道:“跟这种心都扭曲了的人,没啥好说的。我只知道他们做的事情太恶劣,咱们必须给苦主一个交代,先把人送到公社去。”

然后冷着脸瞪着,一脸不服的老婆子,“有本事你把你这套歪理,说给公社领导们听,你要真有本事把他们说服放过你们,我才真叫佩服你!”

张顺来心里很清楚,如果真被押到公社去,他就完了,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苦苦哀求,领导和孙娟放过他们。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别看他们现在是看着可怜,可背地里暗算人的时候,又是另一副嘴脸,根本不值得同情。

周孝仁骑着自行车去找到三组小组长,还有民兵队,一起过来把这对夫妻俩送公社去。

张建军沉默的低着头,孙娟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嘴巴几欲张合想说些什麽。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