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锅凉粉,芋头蒸熟搓成芋圆,再配上几样水果粒,淋上调好的椰汁,一锅广式糖水就这麽成形了。
一上桌如她预想般很快受到大家的喜欢。
俞翠兰最高兴的就是发现新鲜菜品,试探着询问怎麽做的。
毕竟她对糖水没什麽研究,会做的糖水也都是家喻户晓的那些。
不是糖水蛋,就是蕃薯糖水。
薛依依大方的把剩下的半包凉粉和椰子粉塞给她。
俞翠兰知道她也是托人买的半成品,又听她说完价格,惊得差点没把碗掉桌上。
这两包粉装的东西,竟比孩子吃的奶粉还贵,多精贵的人才会去买这玩意吃。
姜二妮舀起方块大小的黑色凉粉尝了下,满是不以为然。
“嗐,我以为是什麽金贵物,原来是这玩意,山间野地有一种草,我们那叫它草粿。
摘了放进盆里使劲搓,搓出浆来静止一段时间,再去蒸熟晾凉,就是这玩意了。”
薛依依听得大感兴趣,她知道这种植物,深市那边就有老人用那种草熬凉粉。
她拿出的是半成品粉状,从她的空间超市里拿出来,一向都是这麽煮着给孩子们吃。
俞翠兰从来没听过这种草,仔细询问他们这种植物长什麽样。
可惜这种植物只在南方有种,周家所在h省刚好在南北交彙之处,才零星长了些,以北根本不适合生长。
孩子们不关心大人的话题,兀自吃得喷香。
“这包子和糖水咱的料下得足足的,这麽好吃,宏毅待会给你妈送些。”
姜二妮吃着好吃的,就想起闺女还在上班。
听那里的护士跟她说过,闺女心软经常给病人加看病号,有时候忙得过了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