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其他地方大大小小各种天灾,都需要朝廷拨款赈灾。”
“之先帝丧礼,以及今年大同一役,也花了不少银子。”
“所以,目前国库是真没银子了。”
钟文礼语气平静,将户部的难处娓娓道来。
英国公听完,冷哼一声,说道:“怎麽就没有银子了?甄选秀女,选秀不是要银子吗?”
“户部既然选秀的银子有,怎麽就没有给北疆士兵的银子?”
“这样做,不怕寒了北疆十万大军的心吗?”
英国公一番话掷地有声,听得一衆武将义愤填膺,纷纷怒视钟文礼。
钟文礼不慌不忙,拱手道:“英国公此言差矣,选秀立后,以正国本,岂可耽搁?”
英国公勃然大怒:“那就能截胡北疆军银?!没有北疆将士浴血奋战,保家卫国,何来国本之稳固?”
“你……”钟文礼被英国公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
“钟大人,你莫不是以为我大盛朝的江山是靠你们这些文官坐在朝堂上,动动嘴皮子就能守住的吧?”一位武将站出来,指着钟文礼的鼻子骂道。
“就是,没有我们这些武将出生入死,你们这些文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金銮殿上吗?”另一位武将也跟着附和道。
武将们群情激愤,纷纷出言指责户部和文官。
文官们也不甘示弱,与武将们争论不休。
朝堂上一时之间,吵得不可开交。
裴景珩坐在龙椅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见吵得差不多了,他猛地一拍龙椅,怒喝一声:“够了!”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大殿中炸响。
原本吵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文武百官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