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一脸的愁容,“从昨晚开始集团的股票就一直在掉,发现的时候已经全网都是了,想处理已经来不及了。”

“杨成,西郊那边的项目一直由你负责,现在出了事,你不该先解释解释吗?”其中一个股东问。

杨成叹气,“赵叔您说的没错,西郊的项目一直是我负责,按理来说,出了这麽大的事,我难辞其咎,可今天早上,跟跳楼的工人住在一个宿舍的人,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遗书,说是舒董逼死他的。”

杨成看向赵总,“赵叔,这情况,你让我怎麽处理?不瞒着大家,我发现这封遗书的时候已经晚了,已经有记者拍到遗书的内容了,要不是我给了对方一笔封口费,现在头条爆出来的就是这封直指舒董的遗书,到时候,咱们集团的股票还得大跌。”

“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要想出来一个对策。”杨成道,“消息我虽然压下去了,可不能保证只有这一家报社有死者的遗书,压得了一时压不了永远,到时候消息爆出来,我们该怎麽应对才是最该想的。”

“事情既然跟舒董有关,当然是舒董出来解决问题。”一股东拍了下桌子,厉声道,

他跟杨成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人是杨成安排在股东里的棋子,就为了让这一场股东大会的矛头直指舒国荣。

今天他一定要把舒国荣从这个位子上拉下去。

“没道理事情闹这麽大,舒董躲在背后什麽也不管吧?”那人又道。

杨成适时开口,“西郊项目我一手操办,有没有那人口中说的那事,我难道不更清楚?可话又说回来,这事既然牵扯到舒董了,确实舒董出面更好。”

“舒董是我舅舅,于私来说,我是不愿意的,可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

“你的意思是……”刚才开口的赵总又道,“让舒董退位?”

“只是暂时的。”杨成说,“等民衆的情绪平静下去,事情调查清楚,再让舒董回来,难道赵总有比这更好的办法?股票可是一天天的在掉,事关公司的利益,赵总如果有更好的法子,可以提出来,免得让人觉得我别有用心。”

被暗指别有用心的赵总张了张嘴,又被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