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开这种车的人,怎麽会来这种地方?

三,沈长年背着他收别的学生了?

不论是哪种可能,舒洲行都靠在了一边,没有上前打扰。

直到那辆车开走,舒洲行才走过去。

“你怎麽在这?”看到舒洲行,沈长年一愣。

“你说呢?”舒洲行皱眉道,“你请了多长时间的假了你自己没数?昨天我小妹的生日宴你也没来参加,你一天天的忙什麽呢?不会是又辅导别的人了吧?”

“辅导别的人也没啥,你起码要雨露均沾吧,不能有了别的学生,就不管我这边了吧?”

“没有。”沈长年叹气,“是真的很忙,你……”

沈长年擡头看舒洲行,对上他的眼睛,又垂下了视线,道:“我这段时间可能会非常的忙,不一定能分得出时间再教你,你要不另请一个老师吧?”

舒洲行眉心皱了起来,“沈长年,你什麽意思?”

“我真没别的意思。”看到舒洲行脸沉了下去,沈长年心里叹气。

这小少爷,心思太敏感了,他想找借口根本找不过去。

沈长年解释,“真是我家里的事,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最近我母亲的身体不好,分不出神来再做其他的事,还有忙着参加竞赛……要不这样吧,我一有时间就去给你辅导,好不好?”

舒洲行脸色缓和,“行吧,不过我快参加严大师的考试了,沈长年,你居然在这个时候不给我辅导了,唉,万一我没过怎麽办?万一你不给我辅导的这段时间,我学习退步了怎麽办?严大师这麽多年才招一次徒,你非要这时候忙。”

沈长年笑笑,没说话。

哪里是忙,是不能再给他辅导了。

忙是一方面,忙着父亲的葬礼,不能再给他辅导又是另一方面,但这些,就不跟他说了,这本就是他该承受的,是他的命,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好了的。

【咦,我想起来了!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