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笑了下,笑她的天真。

他让人带舒莺回去,严加看管起来,不允许舒莺再出那个房间。

舒莺一边被带着往外走一边呢喃,“不会的,我妈不会丢下我的,她一定会来救我,她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说着说着,舒莺泪流了满面,哭的歇斯底里又泣不成声。

先是亲生父亲要舍弃她,如今母亲也舍弃了她,她即将面临的是法律的制裁。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舒老爷子被常媚气的又进了一次抢救室。

终于又转到了普通病房。

舒老夫人熬了两天一夜,又陪了两天一夜,眼睛哭红了,身体哭的差了。

见舒老爷子醒来,舒老夫人第一反应还是哭,“公司要完了你知不知道?老二被警察带走了,舒莺也被警察带走了,你变成了这样,以后让我可怎麽办?你快点好起来,我撑不起来舒家的,舒家如果倒了,我去哪里呢?我怎麽办呢?”

舒老爷子被她哭的心烦,抓起手边的杯子,朝舒老夫人身上砸去。

舒老夫人被砸的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失声尖叫。

舒老爷子让人带她出去,又让人叫自己的亲信进来。

亲信进来的时候,舒老爷子正在捶自己的腿。

见亲信进来,舒老爷子猛地擡头看向亲信,眼睛血红,“我的腿,我左边这条腿怎麽了?!”

亲信低头,“您左边那条腿也……老爷,您不能再生气了,再生气病情会更严重,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平心静气,身体最重要,您如果垮了,舒家就真的垮了。”

“对,你说的对,我不能生气。”这可是一条腿,他怎麽能不情绪激动,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他现在不能垮,必须不能在乎他这条腿,舒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情况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