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和文瑶閑聊之下才知道,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文家竟然又做了这麽多的事。

院子里,文瑶端了一盘瓜子,又泡了茶,两人就在院子里聊天。

李逸看了看瓜子,拿起来在手上剥,一边剥一边道:

“陈大人和伯父安顿灾民的事已经上报到京城了,皇伯伯大喜,在朝堂之上狠狠地夸赞了两人一番,有这功劳在前面,皇伯伯再提生産队的事,朝上虽然还有人反对,但声音也不如从前那般了。

皇伯伯知晓我要来云雾镇,便私下里找到我,让我来告诉伯父和陈大人,只管放手去做,只要是利国利民的,有什麽后果,他兜着。”

文瑶挑眉:“那要是不成呢?我爹和陈伯伯会被罚吗?”

李逸摇头:“不会,最多就是将生産队的模式止步云雾镇了,至于罚是肯定不会罚的,还有新粮的功劳在呢。”

文瑶往嘴里又扔了一颗瓜子,点点头:“那倒也是,对了,酒名儿呢?你不是说成了吗?陛下给我们家酒赐了个什麽名字?”

聊了半天,文瑶才想起来正事。

李逸招了招手,这次他身边带了个伺候他衣食起居的随从,一个小太监,叫德顺,才十四岁,听说进宫已经十年了。

也就是说,四岁的时候小德顺就已经被送进宫里阉割成了太监。

环境所趋,文瑶也没多说什麽。

德顺得了李逸的吩咐,去李逸的行李里取来了一个长条的盒子。

李逸放到桌上推给文瑶:“你自己看吧。”

文瑶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个卷起来的画轴。

她眼前一亮,这皇帝,讲究。

画轴打开,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