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相异,多说无益。
慕浅浅咬着字眼铿锵道:“这理由我不同意!再见!不送!”
“砰!”
信手把门甩上。
翌日,慕浅浅把做好的蒿菜粑装好送给小厮,却得知张清序已经乘着马车去夏府了。
慕浅浅气得咬牙切齿,最终这五个蒿菜粑落入厨子们的肚中。
慕浅浅照常去了醉食楼,眼望着白日西沉,时至酉时,她都没有看见那架金贵的马车。
慕浅浅自以为,它或许不会再来了。
又是一日清晨,慕浅浅没再準备蒿菜粑,而是径直离府去了醉食楼。昨日有个姑娘,家中婆婆八十大寿,寻来这醉食楼大手定下二十道药膳,今日开席。
慕浅浅一来到醉食楼便狠狠地吃了一惊,不是惊讶朱福来和丁嘉早已守候于此,而是那架马车。
时隔一日,它再次停在了醉食楼外,还是踩着日出的点!
“这是什麽意思?”
慕浅浅默默地想,大步流星走过去,她今日非要把这车主看个清楚!
慕浅浅一靠近,车夫“嗨!”了一声,扬手抽缰绳,黑马仰头长嘶。
此时街上人烟稀少,马鸣锐利刺耳,回响不绝。
不等慕浅浅揣测,剎那间,一道瘦小的身影倏地从车上滚下来,他扑到慕浅浅面前,作揖道:
“慕小姐!”
那人擡头,年老色衰之貌,皱纹如同树纹,沟壑纵横。眼尾下垂的双眸却泛着光泽,充满睿智。